身形还有些矮小的她想去握住母亲的手,又只是在床底晃着手够不着。 凯莎来不及去管凉冰,她一边拿起小桌上的通讯器,一边压抑着哭腔恳请母亲的留下。 “妈妈,我去叫父亲,您……别放弃……”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流出的眼泪汇聚而成,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又像是说服自己,说到最后的时候徒留一声沙哑的颤抖。 凯莎收拾了一下情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