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大山是真睡不着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忧虑不已:“你说姓赵的应该不敢欺负咱家槐哥儿吧?他要是敢的话,老子把屁都给他捶出来!” 白桂花嫌他烦,车轱辘话来回说,翻来覆去的,左不过就是害怕方槐被欺负。 “你在担心啥,咱家不是嫁小哥儿,有咱俩坐镇,槐哥儿不会受欺负。” 方大山还是不放心:“真的?” “当然是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