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容拿了金疮药后,又打了一盆热水进来,冉芸依仔细地给陆纤凝擦拭着手上的血迹。 擦净之后,才看到那只手已经被她给咬的不成样子了,气道:“你对自己这么狠干吗?” 陆纤凝小心地答道:“当时没觉得疼。” 冉芸依翻了个白眼,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捧着那只手小心地上药,怕陆纤凝太疼,就一边涂着一边吹着。 冉芸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