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时寒剑也不练,功也不练,依旧借着晒太阳的名义在院子里正大光明的看陆纤凝。 陆纤凝终于受不了了:“这都几天了,你那点伤早就好了,怎么还不练功。” “练,今天就练。”时寒立刻拿了剑站在了第一排,准确地说是第一排的前面,都快贴在陆纤凝脸上了。 陆纤凝嫌弃地退后一步:“去后面。” 时寒听话地退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