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修迷迷糊糊地吃着早饭,剪秋进来禀告,“福晋,除了年侧福晋,其余人都到齐了。” 宜修眨眨眼,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,“连吕格格也来了?” 剪秋回答,“吕格格早早就来了。” 这是什么?自己淋过雨,就要把别人的伞都撕烂?要是对别人还有效果,对年世兰,那可真是踢到铁板了。 虽然知道年世兰不会在乎,宜修还是秉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