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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若是活着，屠神阁支离破碎，无数人叛变，他为何不出手惩治？”

“你说的对。”

苏寒声音嗡鸣，像是穿透了天际。

“今日的一切，的确是他活该得到的下场，若当初他能够整理好自己的手下，今日的一切，就都不会发生。”

此话，苏寒是对余文烈说，也是在对自己说。

在说话之时，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