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让尘知道她素来要强,性子要强的人其实脾气也犟。 他见好就收,撤回时目光在她发红的脸颊上流连了一番,不敢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与她较真。 他人都已退开,余晚之似乎仍能感受到他呼在耳根上的热气。 他说:“你只当自己在折腾我,又怎知我不是乐在其中,至少……我每日都能见到你。” 那热意经久不散,重重地烫在耳根,余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