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没有继续追查那夜的事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 余晚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淡淡道:“他自然不会追查,动静太大就会引起郭自贤的怀疑,他既想保江晚之,就得分清孰轻孰重。” 沈让尘不由看了她一眼。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好像须臾之间,她又重新竖起了棱角,将他拒之门外。 两人就着春光和竹叶茶对谈,没坐多久,余晚之便说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