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戏越来越精彩了。” 余晚之俯身问春文,“还有呢?她还做了些什么?你又知道些什么?既然已经开了口,那便一并说了吧。” 春文撑着地往后蹭,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,糊得到处都是。 不知道为什么,她看见余晚之就觉得害怕,明明那样娇弱的一个人,却莫名给人一种威压,压得人抬不起头来。 “小姐先,先答应饶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