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事发后竟无一人帮忙,我独自一人料理完父母丧事,卖了院子,遣散奴仆,手里就没多少钱了。这些年我除了读书竟没有一处之长。每想起此事便恨自己不是男儿身,不然还可以考取功名,走仕途。也许终有一天还能为父亲正名。 可我只是一届女子,连养活自己都难,如今靠着遗留的财物加上代写书信才能勉强维持,年轻时也有不少人劝我挑一男君嫁了,可我见过书里广阔得世界,又怎么安居他人之下。现在的穷困苦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