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瓶边,白色纸条没有变色。 书架上,白色纸条也有变化。 直到—— “啊,变色了,变色了。”郑公公拿着白纸条,正紧贴着那熏香炉。 纸条上,浮现了淡淡的一抹红。 夜风眸色一黯。 高太医立刻走过去,将香炉拿到手上。 那是一个小巧的黄铜铸成的镂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