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钦差大人,您什么意思?” 结衣假装看着赵小甲,脸上看起来倒是十分镇定,至于内心镇定不镇定,就只有结衣自己心里清楚了。 见自己说的如此直白了,这位结衣姑娘,还在给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,赵小甲也是佩服这位倭寇娘们儿的淡定,也不着急,继续问道:“结衣姑娘听说身子不舒服,这不是看起来好好的嘛,不知道是哪儿不舒服?” 赵小甲喝完一杯酒,把玩着手上的酒杯,赵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