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们受了点皮肉之苦,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来,只好把我们放了。”我回答着。 “回来就好,要不然我还得想办法去捞你们呢。”黄勇的话让人感到很讲义气。 “常来的伤有点重,家里有碘酒什么的吗?”我问道。 说完我就后悔了,这也不是程生和黄勇的家,他们没准也是第一次来呢。 果然,两个人摇摇头,表示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