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去了中都,如今回来的,基本上中上人家。” 一旁的幕僚则感叹道:“听说朝廷迁走了数十万人,那些贫困之人在凤阳分了土地,不想回来,也没有路费回来。” “是啊!” 李继祖感慨道:“若是再来一次,南直隶怕是真的毁了。” 即使远在贵州,他也知晓这一战的危险。 从邳州,到淮安,数百里的运河失手,距离南京只有数日路途,从表面上来看,明军一败再败。 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