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?” 九江,左府。 左良玉暴跳如雷:“凭什么让我帮朱谊汐这小子,我才是个侯爵,他小子竟然敢封王。” “左总兵,我军枕戈待旦,正在不断的造船,顺流而下,数日可至九江。” 襄阳来的说客,颇为淡定地威胁道:“如果您实在纠结的话,我们两军可以再打一次。” “当然,到时候,就不知您是否还能老当益壮,诞下子嗣了!”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