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件铁甲。 “叮......”又是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传来,木架上的铁甲毫发无伤,冒顿单于手里的弯刀有一点轻微的卷刃。大单于又狠狠砍了几刀,直到刀刃彻底卷了,才砍到了铁甲里面的细绳,把铁甲砍开一条口子。 “好可怕的铁甲!”右贤王道。 冒顿单于叹了一口气,当初跟蒙恬交锋之时,匈奴兵的装备也比秦军更差,让冒顿印象最深的就是秦人的每一支箭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