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痛得李左车一挺腰坐起,摸着蹭破皮的手背,茫然四顾间,发现自己竟睡在帐篷里,刚刚却是南柯一梦。 司马青史在一旁悠悠道:“你小子整个晚上手舞足蹈的,昨晚酒又喝得不多,莫不是失心疯了?” 李左车从毡毯上爬起来,道:“先生早。” 司马青史道:“早什么,我们都用过早饭了,我看你一整夜手舞足蹈的,怕是没有睡好,是以没有叫你。既然醒了,就起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