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女儿没用，我什么都帮不了你，连让你的牌位进入祠堂的能力都没有……”

思绪缓缓回到当下，柳擎的眼角流下温热的液体，他一把将柳芊芊搂入怀中，“芊芊，这些年，你受苦了……”

柳芊芊眼中也闪过泪花，她微微仰起头，不让眼泪流下来，当初父亲临死前说过，要做一个坚强的人！

柳玄擦了擦眼角，他又哭又笑，如同疯癫一般。

他是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