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遥遥望见太乙宗那巍峨的宗门轮廓,他方才稍稍松了口气,同时也将沿途暗中布置的一些防范手段悄然收起。 然而,在踏上归往北峰之路后,那种莫名的心慌之感不仅没有丝毫减弱,反而愈发强烈地萦绕在他心间。 以铁岩自身的身份地位而言,树敌众多自是不言而喻。 可即便已回到太乙宗境内,按理说应当感到安全无虞,为何这股不安的情绪依然如影随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