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暮脸上的震惊不似作假。

我微微一怔，也学着她的样子，压低了声音，“你不知道吗？关于姜沉的事情，你还没想起来？”

她看着我，眼中带着一丝歉意，“朝朝，我目前的记忆里没有这件事。”

难怪她都跟姜沉一个办公室了，还能这么淡定。

还有上次，我们和姜沉一起吃饭，姜沉明显是在试探林暮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