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把我算得死死的,到底是谁呢?” 他不大明白,即使是康子华,最多监视他,甚至可能试探他,以及完不成任务,但绝对不会要他的命。 他站在包厢外面,又摸出了一支烟,慢慢的思考起来,甚至他心头也有着一股无名之火不得不想要找人发泄一下。 “难道是我挡住某些人的道路了吗,可这个不应该啊,毕竟我只是一个党务处(党部)的总务科长,并不是什么突出的职位。” 至于地下党,那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