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被逼的,今天会有特派员过来,如果他们昨天不死,那近四百万大洋的损失便会落到我们头上,即使是我们有证据也没有用,在南京的徐主任即使是汇报给陈先生,也不有任何的效果。” “南京的徐主任也知道了,还惊动了陈先生。” “不错,毕竟北平党务处是北方派系的,而是南京的,更何况我们两人的身份又是四川派系的人物,要不是徐钥前与南京的徐主任是亲戚,根本不可能调到这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