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得要苟!” 想到了这一点,他便不由得苦笑起来,好像他一直很是苟吧,毕竟这个苟,他一直是这样做的。 除了在西昌的时候,他有些太嚣张了,其他时候好像一直很苟的。 “唉,本来想咸鱼,现在还是要小心再小心啊!” 看着手中的电报,他只能长长叹了一口气,然后开始闭目上养神,到现在他需要做的事情并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