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战俘营一间问讯室内,这里的氛围十分沉静,偶有翻册的声音发出。 宣慰使程安国及数名管教正襟危坐,有人翻看着记工分的册子,有人则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那犯人。 “编号?” “肆伍六一。”杨嗣昌闻言抬起头,连忙答道。 “贯籍?” “湖广武陵人士。” “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