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眉忙跪下,道:“婢子不敢,婢子不是那个意思。” 苏陌玉清冷得像随时会追随天上的银光而去,即使那一身衣衫红得鲜艳夺目,仍让人觉得他如白衣胜雪般不染纤尘。 “无妨,你起来吧,反正在所有人眼里都是这样。” “侍君……”舒眉咬着唇,眼里有无尽的纠结和愧疚,两只手互相交握在腹前,手心满是汗,不断搅着手指头,与苏陌玉闲适淡漠形成了鲜明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