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飞白躺在草地上,旁边的马儿低头吃草,他双腿交叠,嘴上还叼着一根细长的野草,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。 “大哥,我们这么慢吞吞的,要几时才能到塞北啊?”阮玉泉捡来一根树枝,拨楞着火堆。 阮飞白吐出嘴里的野草,取出腰间的水囊,仰头灌下一口,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嘴角,“急什么?爷爷只说让我们去塞北,又没说什么时候到。” 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