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式呀!季式若有不测,我纵使得了陈庆之的首级,也要遗恨终生!” 高敖曹闻言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高澄这番话也是他心中所想,他低头哽咽道: “阿弟往后万不能再如此冲动。” “可阿兄上了战阵,也是这般一往无前。” 高季式又朝高澄咧嘴笑道: “世子,今日之战,我高季式当为首功吧!” 高澄抹了一把鼻涕眼泪,见营帐中除了自己与高氏兄弟,只有一名治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