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用罢晨食,屋里太闷,甄苏在观景台的桌案上摆了笔墨,今日她想好好的绘一幅画,就绘两岸风光。这几日下来,虽每日都有习字、绘画,到底生疏了许多。 砚墨、寻找感觉后,她提笔而走,凝神而专注,忘了时间与地点。不知何时,身侧已聚了几个人,有中年文士,有少年学子,俱是或露讶色,或面露惊叹地看着沉陷在绘画之中的少女。 苏公子最是意外,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女,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