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箱子慢慢走着,走廊的暖色灯光更显得她形容憔悴。 她要去和德米特里告别,可今晚她失去的好像远不止那位高大的青年。 德米特里已经站在了他们活动室门口的那面旗帜下,他等了有好一会儿了,不过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的表情,只对着头顶上的旗帜发呆。 “德米特里—”走过转角看见德米特里站的笔挺的身影的时候,莎多琳没忍住呼唤了一声,眼眶一下又湿润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