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证什么,十月初的那个周五,也就是黛拉上完生理课的一个月,早上当贝尔琳达醒来后下意识地朝收拾东西的黛拉看去时,她看见黛拉拿出了她一个月前领到的东西。 贝尔琳达眨眨眼睛,一下清醒了,等黛拉从卫生间回来后,她支起半个身子问她,“感觉怎么样?” “有感觉,但不难受,”黛拉平静地抬头看向贝尔琳达,听了奥嘉·希门内斯的讲座后,她心里就有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