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阴沉沉的,寒风凛冽。 鼻尖呼出的气立马化为一阵白雾。白雾阻隔了王婳裳的视线,她甚至分不清是梦是幻。 “元大人……” 王婳裳几乎辨别不出自己的声音,“我不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。” 语毕,她心虚地低下了头。 这是王婳裳下意识的动作。元问衢忍俊不禁,沉声道:“你那么聪慧的一个人,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?你以为,两种性格疾病的这种胡话,能隐瞒我一辈子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