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砚如。他的眉眼里不剩往日的温和清润,而是布满了血丝,满眼都是关切紧张,“王姑娘,你怎样了?” “我很疼。” 宁瑛已经疼得没有力气思考,眼皮越来越重,最后合上,一片漆黑。 …… “王姑娘?王姑娘?” “……婳裳?王婳裳?” 李砚如不敢触碰昏迷在河滩边的少女。他蹲在她身边,一遍一遍的呼喊她的名字。 宁瑛没有任何反应。 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