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箐就跟你拼了。”刘箐嫁给李守度这么多年,从未说过如此重话,如今担忧儿子安危,却也顾不得许多了。 “娘子,就依你,天儿少了一根汗毛,为夫提头来见。”李守度弯腰行礼道。 “夫君少贫。”刘箐见状,也是不禁嗔笑起来。 “什么?要去西桐洲珞珈书院?”李子天万万没想到,不经意的一句话,就要跋山涉水去、舟车劳顿去那么远的地方。失策失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