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都是这句话。 她佝偻着腰,身后的男人比她高出太多,双脚都垂落在地上,拖出血痕。 终于走到一处台阶,她缓缓抬起头,“陈府”两个烫金的大字出现在眼前。 她咧了咧干燥的唇角,撕裂出血:“陈……府。” “郎君,你看,我没骗你吧,我们真的到家了。” “我们到家了……” 她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