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林时悠点头,起身走进浴室进行洗漱, 说起来,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疲惫的样子,也是第一次和她共事, 这种感觉很奇妙,仿佛只要她在我身边,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做事。 “我说,阿郡,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赖床的。” 林时悠笑着从里走出来,坐在程和郡的床头,看着程和郡躺在床上的样子,愣了几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