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人简直就是疯狗,平日里好歹叫他哥哥的,现今竟然把我们逼到这种程度!自己争权夺利也就算了,还非得拉着人······”谢远坐在马上,此时情绪激动,往日里石榴等人口中光鲜亮丽的小郎君,此时因为连日来的躲避,有些狼狈,发冠微微有些松了,更有一簇头发顽皮的钻出来,怎么按都按不下去。 “阿远,慎言!”谢乐听见他的抱怨,打马上前,兄弟二人并排行走,脸上的疲惫肉眼可见,“你这抱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