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这天,孟晚惜早早就起床了。一个人笼着暖手炉站在窗子底下,看着漫天的鹅毛大雪簌簌飘落,一天一地的银装素裹。 大雪已落了三日,寒意越发浓。 其实月城的冬天很少有大雪,而此刻她是有些兴奋的,堆雪人这个念头已经在她脑海中愈发浓郁了。 “爸爸,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贴对联啊?” 此时孟文博在厨房里做年饭,两个儿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