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大早,袁予文起来,还是身下平平无奇,肖珍娘眼看着他还是不成器,只得恨恨骂了几句,就自个儿起身。 到底是怎地? 这么连过三日,还是起不来,袁予文不得不招来吉祥,“你往日同回春堂熟稔些,去请些大力丸来,我吃上一吃。” 吉祥不解,抓耳挠腮,“……不曾听说回春堂有啊?” 袁予文一脚踹过去,“蠢货,自是有的。”说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