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绿蚁酒。”说完放下托盘,双手取了长颈青瓷大肚壶,轻轻斟满同色的小方头杯盏。 李嶝并不言语,倒是同一桌上的赵克道了声有劳。 袁璩甚是好奇,亲自抬了一盏到了鼻尖处,深休嗅两息,遗憾感叹,“酒味不浓。”尚未退下的风望之连忙解释,“绿蚁酒新酿出来,不怎么熏人,但后劲十足,小公子年幼,当是少吃几口。” “我且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