蟒袍让他多了一些皇室的威严,可也让他多了些许敏感。 “如你所说,那个阿璩很聪慧,她只怕是记得当年之事。” 当年? “父亲是说拓县那场匪患?” 容慧喟叹道:“恐怕记得的更多。从头到尾,不提袁家半个字,却把袁家的罪行罗列出来。当年的匪患,估计在小姑娘的心里记忆犹深。后被袁家折磨囚禁,她肯定是全都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