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李嶝,依然是束发戴冠,靛蓝交领长袍,外着黑色织锦披风,眉若寒剑,目似流星。 还是那样的翩翩公子,只是有些清瘦,面庞不复往日如玉之状,却也有些清冷凌厉风神。 终归是死过一次,再无从前那般鲜亮活泼。 二人站在一处,似乎是长兄携带幼弟出门。 袁璩凑在李嶝跟前仰着脸低声戏言,“我觉得你这严肃劲,仿佛老爹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