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袁璩,如八九岁孩童,只在他腰上些许,此番牵着,如同大人牵着稚子。雪花扑簌嗽的下,李嶝带着袁璩在抄手游廊之中行走,“冷不冷?” 袁璩不语。 李嶝仿佛自嘲,在这雪夜之中冷笑,“如何不冷,是我问错话了。你既是阿越的妹子,又是我的娘子,却在这府中苟且偷生。如阿越泉下有灵,只怕要杀了我也。” 赵克听到此刻,心中涌起一丝惭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