璟华轻笑。

食指与中指并起做刃，凭空朝神女像的方向一划，玉像上的面具应声而落，露出了神女的真容。

那不是一张脸，或者说那不只是一张脸。

很多副残破的面孔拼凑着组成了脸的轮廓，有上百对狰狞的脸挤在一起，但仔细看时又能发现那些面孔上同样挤着很多破碎的五官。

形状各异、表情各异，仿佛生前属于不同性格、不同年纪的人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