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对饮,索性敬给师妹坐席,师妹半壶、若光半壶,就当今日与师妹同饮了。” 洒落出来的几滴酒液划过流畅的下颌,滴落在衣襟上,晕染开小片的深色。 她弯了眼眸笑笑,顾盼生辉,仿佛没感受到周遭投来的视线似地,将空荡的酒壶放回托盘,发出清脆的撞响声。 这句话倒也算是给了个台阶下。 这不都说了么,浇的是在外头云游的六师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