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不理。

凤霜月没想到秦音竟然有如此气魄，对秦音心中的看法也高了一分。

“鹿前辈，我……我也可以帮忙。”凤霜月脸色微红，她自认饱读诗书，颇有文采，可是秦音的话好像已经规定了上限，自己再也说不出更漂亮的话了。她还是第一次在文采方面输给别人。

她偷偷瞥了一眼向秦音，面具下的面容让人琢磨不透。

“前辈，战机稍纵即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