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一滞,但很快就恢复如常,低咳了几声,笑着道,“没关系,我不在意,反正我随时会死。” 姜酒瞥他,“我不吃苦肉计这一套。” 谢灼又失笑,“你看我这样像是苦肉计吗?” 他脸色苍白得看不出一点血色,身上的白檀香味在空气里弥漫,血管青筋都一清二楚的腕间,檀木佛珠和黑色手环相映。 他一声叹,语调慢悠悠地道:“所以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