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叫他小叔祖,那只是我们都不清楚辈分了,他让我那样叫我就叫了,其实实际上他更像我的父亲,一个不会老去的父亲。” 毕竟,她八岁那年,谢灼就长这样。 现在依旧长这样。 别人在长大,在老去,只有他像被定格在原地,这么多年连个皱纹都没长。 “但他却一直活在病痛的折磨里,死不了,疼起来的时候却无药可医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