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巴巴的模样虽知道她是个故意的，胤禛也不忍心。

“当真好看？”

“好看！”胤禛掷地有声，连忙哄着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。

夏冬春暗地里偷笑，胤禛看着她那个样子也笑了起来，他们两个人这样的相处承乾宫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，在胤禛心里这完全是他们二人的一点小情趣。

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谁说的清楚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