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一直吃不进去东西可怎么好?” 安陵容坐在床边,一手轻抚夏冬春的背脊,看着她趴伏在那儿吐酸水实在是不好受。 看她如此艰难,安陵容恨不得自己以身替之,可现在自己只能看着对方受苦,却无半点缓解之法,实在伤心。 夏冬春当然也知道自己什么情况,每次吃的不多,但是好歹也是能吃一点,只是这几日实在是不舒服这才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