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们两个突然之间发难:“怎么夏常在宫里的奴才都一个个走了?你们也不给夏常在补上?可见是不上心。” 月言张德二人苦不堪言,只得跪下请罪,难不成他们能说是富察贵人不让他们做的吗? 不过夏冬春看他们能干,倒也不想得罪,只把自己的手悄摸塞进他手里,无辜眨巴眼睛说:“皇上,张公公和月言姑姑都不是粗心的人,何况自我进宫,他们也帮我良多,您可不能怪罪。”